我甩手给了他两个耳光,“为什么不拦住犯人?”
“他身上有刀有枪。”报案人声音弱弱解释。
“拖下去关押。”我摆摆手,紧跟着吩咐身边人,“派枪手押着他父母到旮旮旯旯里去,务必在天黑前抓住这个亡命徒,另外通知四周头人马上派枪手拦截,死的活的都行。”
“老爷,人犯自己来了。”小杜基附在我耳边说道。
我瞬间胸中一块巨石落地,要是人犯在别的地界被抓,我的脸面会挂不住。
“走,出去看看。”我带头往外走。院坝里一个人双腿跪伏在那里,旁边分别呈放着一杆啄火枪和一把血迹斑驳长刀。
我一挥手,周围人一涌而上的捆绑犯人。
“等一等,姑擦老爷,我临死之前有话要说。”那犯人拼命挣扎起来。
我挥挥手让身边人放开他,“你有什么说就直说吧。”我声音难得如此平静。
那人接连磕着响头,“我亲手杀死了自己亲身骨肉,我活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但我有一件死不瞑目事情,我就是要那个没心没肺婆娘和我一起去死。”
“为什么?”我语气冰冷打断他问道。
“因为是她和她母亲一步一个脚印逼我年纪轻轻就走上杀人这条断头路,她不死我到了阴间变成鬼也不会放过她。”
这可能就是这个男人生命中最后一个请求,我心里一动刚想点头,妻子面无表情站在台阶上睁大眼睛盯我。
“我不能答应你,你的生死和请求只能交由土司大人来最后定夺。”说完话我迈步走向妻子。
这天我和妻子正在房间喝早茶。小杜基和妻子苏朗央青一前一后进来,“老爷我听路过马帮议论说岭南张军长都起义改投红汉人了。”小杜基一进屋未坐下就开口说道。
“什么?”妻子惊得手里银碗都掉到地上。
“还有什么说法?”我喝完茶后沉声问。
“听说张军长到红汉人那里已经当上了大官。”苏朗央青抢先张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