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逸轩落在山脚,托塔李天王的面前,结界范围内,冷冰冰的沉重脸,淡淡道:“李天王,你这又要做什么。”
见陌逸轩这般温和,他那边,顿时火焰四起,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做什么?难道...你们会不知道吗?传音的海螺,就没接到。”
陌逸轩从袖子里掏出海螺,给李天王一个不可体会的眼神,随手一扔,就给扔在,脚下巨浪拍打海岸,而发出如雷声般的巨响的大海里。
李天王气得是牙痒痒,指着陌逸轩,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李天王,你每个人都发了一个海螺传音,不就是为了想集齐我们,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玉帝,要么在你们之中,化作天兵,看着我们,要么,还在天界,只是躲起来了,你们找不到他而已,不信的话,你自己找。”
陌逸轩笑着说了这一句话。
话刚一落,他们队伍之中,有一个人悄悄挪动了一下,似乎想逃走,反被天兵天将拉住,大喊一声:“你要去哪儿?”
惹得众人闻声望去,李天王定睛一望,居然是玉帝。
玉帝抖动肩膀,抖落那些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抬高下颚,桀骜不驯的说了一句:“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尔等皆下跪,众呼:“参见玉帝。”
陌逸轩不苟言笑,转身就回了洞府。
玉帝很是生气,但也无可奈何,拂袖而去。
众仙随同回至天界。
然而,没安宁两天,玉帝又出事了,李天王发动全部兵力,在天界各处寻找,找了足足两天,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当即,想起了陌逸轩的话,不是藏在天界,就是藏在众仙家或天兵之中,便又核查了一遍,仍是连玉帝的影子都没瞧见,这下,他更着急了。
上一次,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得罪灵,魔,妖三界,到头来,却是一个误会,这一次,没有万不得已,没有确凿证据,也不好去再叨扰,只能发动人力和法器,穿梭六界寻找玉帝。
其他几界,那还好说,灵界,魔界,妖界,没谈好,根本就不好插手。
哎!都是自己做的孽啊!
当日,灵仙就接到人界岱舆仙山掌门,许京墨的请求信。
信曰:“灵仙师妹,本不想叨扰,但师兄我做错了一件事,已无力挽回,无脸面继续坐在掌门之位上,可岱與又不可一日无掌门。
岱與存亡,不可假手于人,唯独想起师妹你。
我知道师妹无心于掌门之位,待我把掌门信物夺回,锁妖塔封闭,自会回岱與请罪,这段时间,多劳烦师妹你看着岱與,师兄许君墨留字。”
信中,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三请求,身为同门,我是不可能放任不管,自接到信后,交代陌逸轩帮我守六神海岸,则即刻动身,前往岱與仙山。
前脚刚落地,前后两批人既向我这方冲过来,站在中间的我,感受到强烈的杀戮气息。
两方交战,我在其中,淡定自若的绕过,并躲过他们的刀剑,走在一旁。
看他们的服饰,剑法,动作,不像是岱與的弟子。
忘忧珊接到信件,说今日,午时三刻,多派的弟子,集结在岱舆山下,准备屠灭岱舆,刚到山脚,就见灵仙从众人之中出来,疑惑的盯着眼前的这一群人。
忘忧珊走过去问道:“灵仙,你怎么过来了?”
“是大师兄让我过来的。”回应道。
忘忧珊觉得,此地不易之论,拉着灵仙,就往山上走,走之前,不忘对着众弟子交代:“我这边急需处理一点事情,不管如何,就算死,也要死守住岱與的大门,防止不良人上山,夺取宝物,听明白了吗?”
忘忧珊的话音刚落,弟子们浩瀚的声音,就在整个山谷,来回游荡。
跟随她,来到大殿前,经过短暂的交流,我弄明白了一些事情。
原来,大师兄被人冤枉,说是偷盗他派仙山的镇山之宝,他派找上门,为了打消别人的怀疑,让其进山寻找,没想到,还真的在后山上,找到了多派的镇山之宝,多条证据,都指向大师兄,由此被定论。
师兄无奈,承认了罪证,但在岱與仙山弟子们的劝说,鼓励下,暂时被着黑锅,逃至外界,隐姓埋名,调查其中端倪和疑点。
当时,岱與仙山还为了大师兄的事情,与多派抗衡,因岱與弟子深知地域形势,并加以利用藏在暗处的机关,才将一干人等,驱除岱與门外。
四天了,今天是第四天,刚才那一群人,是第十八次,协同其他派别弟子进攻岱與。
要不是岱與弟子们的齐心协力,将岱與看做是自己的家,拼死也要守护,估计,岱與早已经沦陷。
岱與,将不会再是岱與,也会从这个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