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有胎记也不能断定这是他女儿。
“做个dna吧。”他忍住自己的激动,轻轻地说。
安卿傻了眼,随及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苦涩地说:“好。”
说完,她扯下了一根头发。
安睿年的管家连忙拿密封袋装好。
安睿年也扯下一根微微发白的发丝,看向白逸。
白逸知道自己丈夫不容易,但她还是止不住地心疼安卿,止不住地厌倦这样的生活。
她皱眉,疼惜地看着安卿。
安卿强硬地扯出一抹笑:“阿姨,需要您一根头发。”
听到生疏的一声“阿姨”,白逸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恨恨地扯下一根头发,又狠狠地白了一眼安睿年。
“染染,喊妈妈好吗?”白逸有些接近祈求。
“这样暂时不太好。”安睿年轻柔地说,万一这不是自己的女儿,白逸不是又要哭得撕心裂肺了吗?
“有什么不好?这就是我的安染!”白逸说的十分坚定。
“好,都依你。”安睿年摇摇头,宠溺的想着:还是那般孩子心性啊!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没被混世玷污啊!
安卿感动的有点想哭,但看着扑在自己身上哭个不停的白逸,她忍住泪目的冲动,抬起手,拍了拍母亲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妈,我是安染,你的安染。”
“嗯!我的安染。”白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