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孤身一人就消灭了南部的邪教?”信礼有些惊讶的看着宁次,对方只是礼貌笑笑并未接话。
关于那些邪教徒在南方的所做所为他多少也清楚些,疯子,真是一群疯子,活人祭祀?如果没有地方亲信发来的信息自己真不敢相信现在还有这种事发生;官军也派了不止一波,可回来的人都说对方是什么魔鬼下凡,非人力所能抗衡,当时大礼教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后来又专派了汤忍村忍者前去。
结果人家直接抗命,就是不去。。。。。
“虽然惊讶,但你真的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如果我们的忍者也如此忠勇擅战就好了”大礼教打断了儿子的感谢话,他有些皱起的左眉告诉大家卷轴上的内容让自己很不爽“可惜啊,他们只知道给自己谋私利”
啪嗒
卷轴被老人甩到了踏踏米上
“您请息怒,我想现在就下结论是否太武断了?”一旁的门炎用不像安抚的语气安抚到“毕竟这也只是宁次从那些邪教徒手里剿获来的,并没有相关机构调查出有力证据”
“是啊,况且严格意义上讲我们只是友邦不存在调查资格”宁次接过话题的时间刚刚好“所以这些东西现在只能算作‘可能证据’”
“孩子请相信我,它们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大礼教却十分的信誓旦旦“老夫虽愚钝,但行走官场多年一些人物的字迹我还是很清楚的,比方说这个”
老人的手指在上面划了一处
“这里是铁马子伍的亲笔签名,在一次汤忍村的会面上我和他比示过书法;他也好意思出来卖弄”
说到这里老人露出了一个鄙疑的表情,但很快他的手又在另一处划了划
“这里就更清楚了,东乡日景的落笔,每次批他的信时都像是受刑;真是字如其人”
又是愤怒的划了另一大处
“这里我可以用祖宗灵位起誓”手指都有些抖了“全是川之国的部长,高官们,也是我的好学生们写的,我都能背下来”
最后一句几乎是怒吼,卷轴都快被老人拍裂了。
“这些不争气的,上位子前一个个人模狗样,在我面前说什么如何如何报国,如何如何为民;当然我也不敢指望他们怎么清廉如水”老人气的有些说不上话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
真的说不上话了,剧烈的咳嗽让苍老的一躯一颠一颠的,宁次忙给老人端了杯茶,信礼则急忙给老父亲拍拍后背。
“保重身体啊父亲”
“儿啊……放心…………你爹还不可能被他们气死”
在信礼担忧的目光下,大礼教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
“这群祸国?民的东西,不收拾完他们就算死我也无颜去见先王”声音虽沙哑,但礼教的眼神里透露着常人所没有的坚定“尤其是汤忍村的败类们”
说到这里老人已气得咬牙切齿,这上面多次出现铁马与东乡高层写给邪教党羽的亲笔信,邪教帮两族处理各地的私债与暗款,两族则为邪教在地方施暴提供方便,且通信次数之多,涉案人员之广,都令政府不得不重视。
还有刚刚宴会上他们的狗咬狗行为
大礼教紧了紧拳头,是该下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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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又经过了一番仔细商议与探讨后,大礼教起身将木叶的二人送出小议事厅,道了声礼后宁次和门炎便回客房休息了。
“父亲,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