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维又捡来了一块石头扔进去，刚碰到那摊黑玩意便化为无形了。

肝度哈哈大笑，他都忘了刚才说过的自己中毒的事了，还以为维维是在测试自己这片沼泽的威力，得意洋洋的说，“臭丫头，不管你怎么测，任何东西掉进我这片沼泽里都会被消化与无形的，这下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若不是我，你永远都别想过河，哈哈哈~”

维维有些同情的看着他，不语。

肝度被这眼神看的笑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变成了尴尬，心里开始发虚，“臭丫头，你这样看着老子是干嘛！不要用这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老子。”

“要是我没猜错，这河里应该是被加了牡银。”

“什么是牡银？”心眼好奇的问。

“坏掉的牡丹融进了水银里，那种牡丹应该是快成灵了。”维维根据前世圣姑的记忆娓娓道来，“水银本来就极具腐蚀力，而坏掉的牡丹根部应该是有剧毒的，所以形成了牡银。这种毒很少有，因为成灵的牡丹基本不可能死，除非它本身就中了剧毒，无药可解。”

维维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肝度展眉一笑，“你的运气倒是好。牡银这种毒，一旦中毒便会由内里腐蚀消亡，而当事人却一无所知。等到感受到不对劲的时候，内里已经空空如也，只能等待死亡了。我只在书上见过，关于解毒的方法倒是没有记录，本来还以为会是一种传说呢！没想到今日有幸一见，而你居然可以存活下来。”

“坏掉的牡丹……”肝度呢喃，眼神逐渐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