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响指张九灵让张九灵清醒过来，圆桌对面的黑鸦面带赞赏的盯着张九灵。

“嗯，很不错嘛，明明现在的精神力比我弱这么多，还是在我的干扰下选择了秩序。”

“混蛋你没说第二场游戏你要亲自上阵啊！”张九灵已经梳理好了自己的记忆。

“可我也没说自己不会参与游戏，那太无聊了。”

张九灵毫不客气的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黑鸦皱起眉头来，奇怪的看了一眼张九灵。

“怎么？这么小气？”

“不，我是在想你不怕侵蚀吗？”

张九灵转身打开窗户，用手指头扣着嗓子吐了起来：“玛德忘了……”

“……”黑鸦似乎有些跟不上张九灵的脱节，沉默片刻再次开口：“你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想起来什么？”

“看来是没有，那就暂且别管了……我亲自参战可是很公平的，幻境中的张九灵人格和喀秋利人格可是同一战线，二对一很公平。”

“同一战线？别开玩笑了，那家伙毫不利人专门利己的性格还是最可能选择你的。”张九灵回过头来，他感觉自己胃里能吐出来的东西都吐干净了。

“那家伙就是你，喀秋利，虽然不是很了解你，但你以前的性格可不是那样，而且这个幻境的创造我可是根据你……”

“好啦，两场游戏完了，可以送我回去了吗？”张九灵打断他的话，“话说你们罪业残孽这么喜欢用幻境的吗，不久前还被拉进了一个特别恶心的地方……”

黑鸦沉默了片刻，揪起张九灵的领子来，转身将他丢进门内。“别再回来了。”

关上房门，黑鸦端起桌子上已经冷掉的咖啡细饮一口。

“到头来，无源，你还是选择了秩序啊……”

……

现实。

张九灵重创，濒临死亡，这是黎冰未预料到的。在她看来，张九灵的实力，连接近罪业残孽的能力都没有，最多也就是帮助清理一下外围的被侵蚀生物。

更让她有些在意的是，姐姐的神色不对劲，谁都能看出来她在尽量的保持冷静，但冷静之下是无限的自责与慌乱。

信号恢复了，黎冰不动声色的挪动到角落，呼出雪莉：“连入洛神视角，权限密匙17a67c27，调取刚才二十分钟内录像。”

“别老是这么冰冷冷的语气嘛，感觉我这个子分支的感情系统都白瞎了……”

“别废话。”

全息投影呈现在她面前，黎冰调快倍速，查看着刚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