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随杺以后，她们虽依旧不服气，但也没再看动手，只能嘴上痛快。

“还不是因为她，季秋这么想攀高枝，就不要待在我们姐妹里面了！”

“就是，省得让客人们说咱们姐妹是假清高。”

这些话比沾上毒药的刀子还要毒辣，气得季秋脸色苍白，浑颤抖。

但在面对着随杺的时候，她只保持着沉默。

“你们自己愿意接客就接啊，季秋不想你们还能强拉着她去侍候人么！”

为季秋争辩的有三四个，都是往常与她相熟的。

虽然不知都季秋为何不愿意接客，但她们觉得，既然掌柜说了，她们在这里有人权，那她们就是有选择的权利！

随杺瞧着她们又要动手，只接脸黑到不行。

“你们有没有一个正常人，和我说清楚的。”

众女被这生冷的气场给吓到了，起初带头的那名女子，哆哆嗦嗦地站出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事的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望月阁的规矩是，姑娘们的除夜要进行拍卖。

她们这些人，轮流抽签决定先后。

今本来是到了季秋的，可谁知道到了该她上场亮相的时候，她竟然不干了！

这一出‘罢工’直接让她后面的姑娘顶上了。

可是，她们也不是每都举行拍卖的，人家那姑娘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就这么被客人强行拉着走了。

最后还弄得客人不满意，都投诉到二掌柜那里了。

“事就是这样，她不接客就回去，干嘛还赖在这里啊！”

“就是，好吃好喝的供应着，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啊！”

随杺听此眉一凛，“季秋，到底怎么回事。”

这些子她都在忙太子府的事，早出晚归的，除去对账本以外，二掌柜的都说无事。

谁成想，这还给她弄了这么一出，真是惯得她们！

“我...”季秋看着随杺言又止，泪水簌簌地流了下来，只轻声哽咽，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随杺见此，对着其他人道：“你们都出去。”

带头的几人本不想出去，可是她们又都不敢违背掌柜的意思，只能扭着腰，黑着脸往外走。

在路过季秋边的时候，她们还都冷哼一声，以表示自己的态度。

等到人都走光了，随杺坐下，手指轻轻瞧着桌面，“说吧。”

“我...我想把...初夜...给你。”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季秋闭着眼把讲完，而后低下头幽咽，仿若快要窒息一般，再也不敢看随杺。

她自知这话一出，她就有可能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可事已经到了这般地不，她已经无路可退！

“咳咳咳...”随杺被自己给呛到了，她想了多种可能，可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不合规矩。”

望月阁的规矩，自己人不睡阁内的姑娘，这也是为了避免‘久生。

虽然看上去很残忍，但他们做的就是一份生意，自是要遵守这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