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鸣嘴角抽搐了两下：“‘而已’，吗？”

“你要是想，比他们加倍努力的话，你或许能赶上普通的美族新人吧……”老王点点头，“你的资质本来就是不太适合做武师，哦，或者来说你可能更适合回去做一个平民养老……”

无鸣听到回去养老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了，“我回去是等死，不是养老，王叔，你把一些基础的东西，教给我吧……”

“我也就只会些基础的东西……”老王慢慢走向无鸣，“所有人都可以通过修习锻炼提高自身体内的战意储量和纯度，并加强控制力，然后有些人可以通过自身肉体传递战意影响外界物体，这些人走上了武师道路，还有些人的战意可以用音乐作为媒介，这些人成为乐师，当然还有能够以战意进行治愈能力并且将战意控制药物的人，成为药师……”

无鸣听着不觉发问道：“只有这几种人吗？”

“还有一种，拥有白色千年眼的帝位美族人，可以通过瞳孔释放幻境，他们可以成为第四种人，瞳术师……”

“这么说，一个人生来就注定只能做其中一样咯？”无鸣问。

“不，只是所有人都只能特别擅长一样，因为很难见到全才……”老王走到无鸣身边，“所有的职业除了瞳术师以外，或分为天、地、人三个大等级，大等级中又分为一品二品三品三种层次，一般情况下，军队武师每年都会进行比武以及测量品级，每高一个品级战斗能力就会翻几番……”

“那美族和我们凡人士兵的区别是什么，为什么他们一进军营就是军官？”

“因为拥有青色千年眼的关系，他们对战意的控制能力比我们强大的多，进入军营哪怕再不济也至少是人字一品的实力，加上大多都来自仕宦之家，直接挂官，很合理。”

“去他娘的合理，凭什么，我们又不一定打不过他们，军营是个讲本事的地方！”无鸣怒道。

“讲得好……”林子里走出几个人，领头的正是监军五天隙，“老王啊，我送到你那里的小兵都敢藐视我军传统啦，蛤？”

“我可没叫他这些……”

“要不这样吧，我这里也有个刚入伍的小侄子，五百，刚进军营被分到了我手底下做执事，要不要给你试试啊，小子！”五天隙冷笑道。

“无鸣，别自讨没趣，咱们今天出来是来练的，还没到考校的时候……”

“比就比，怕什么！”无鸣指着对面说道。

五天隙拍拍掌笑道，“好啊，都是初生牛犊，就给你看看美族和凡人天生的差距吧……”

未解冻的冰河旁边，升起了火热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