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是这样的。”普努尔丁点头赞同。不过,他的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文颍姑娘讲的这些都不错,而且,她的口才也很好,讲出来教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她讲这些闲话,为什么呢?
“普努尔丁公子,你小的时候,也曾经打到过这样的一头公狼吗?”郑文颍笑着问道。
“嗯,是的。”普努尔丁使劲儿地点了点头。
郑文颍,仿佛是寓言故事里那个吃醉了酒画蛇,一定要再画上四只脚才觉得尽兴的那个画家一样,又追问了一句:
“我想,你就是伙伴里打到了最大的那只公狼的幸运儿吧?”
普努尔丁回忆起童年旧事,不由得忸捏了起来,嗫嚅着说道:
“哎呀,哎呀,家父当年也确实是这样严格要求我来着,我呀,我呀……”
郑文颍心情一沉,暗想:“糟糕,我这句话怕是问错了。”
普努尔丁扭捏半天,这才十分不好意思地把后半句话讲了出来:
“……侥幸得很,没有叫家父失望。”
郑文颍的心情豁然开朗,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