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无妨,”上官图真急道,“我有骑兵呀,骑兵与车阵配合,便可与铁骑兵一战了。我思考许久,只有这一策,才有可能击破铁骑兵。”
王勇心中一动,看着上官图真,笑道:“图真大哥,鲜于少公子侵略绵薄山,杀掳你们的族人,薛老丈解兵来与你们解围,怎么你却反而视薛老丈为敌人呢?整天盘算着要打败他。”
“呵呵,贤弟,这三个家伙,哪一个是真正有良心的?”
上官图真指了指地上的三个图像,又道:
“任谁得胜了,还不是一样的要奴役我的族人们?俱都是一丘之貉!既然薛老丈的铁骑兵最厉害,如果不能打败他们,我终究是无法夺回绵薄山的。”
王勇说:“既然如此,看起来,只有一个选择了。只有辅佐鲜于少公子,才有可能打败薛老丈。少公子有骑兵,而且,梁头领的车阵也是要奉行少公子的号令的。”
上官图真道:“这个嘛,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第一个顾虑,毕竟鲜于氏杀了我们许多族人,族人们恨透了他了,我不可以与他合作。另外,我现在兵马不多,三、五百人马而已,鲜于观海也瞧不起我的力量呀。”
“啊,大哥,才这么几天,你就召集这许多人马啦?了不起呀!”
上官图真微微一笑,却不愿多谈这个话题,道:“所以,我刚才询问贤弟,这个……是否有可能争取……嗯……争取梁头领摆脱掉鲜于少公子的奴役,他带着他的族人们独立出来,自己也做部落之主,我与他结拜成兄弟,共破强敌,事成之后,我们两家共同分治绵薄山,岂不比为人做奴要好上千百倍么?”
王勇心想:“嗯,上官大哥虽然智能双全,却毕竟只是一个野蛮人而已,他以为汉人营只是一个特别庞大的胡人部落而已,主要是在血缘关系的基础形成统治关系的。不晓得汉人权力关系的复杂。”
不过,上官图真的目标却与王勇的目标并不矛盾,而且,当今的乱局之中,梁头领如果确实有可以自立为王的可能性的话,难道他不会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