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点头,“这个好办。”
随即,他双手一拍赖妈妈的两个肩膀,顺着肩膀滑下,握住赖妈妈的两只前肘,一用力,向后弯过,赖妈妈的双臂便被反剪到身后。
郑文颍的鬓发散乱,脸上一块块的伤痕,或者瘀青,或者流血。
男人一惊,连忙问道:“喂,你没事吧!”
郑文颍瞥了他一眼,道:“没事儿,你把她提起来。”
赖妈妈如同疯了一般,红着双眼,忽然一声怪叫,低头咬住了郑文颍胸前的衣襟,口中呜呜作声,不肯松口。
男子又惊又怒,双手用力,几乎拗断了赖妈妈的双臂,赖妈妈高声呼痛,这才张口。
郑文颍一咬牙,伸手握住了赖妈妈的头发,用力揪扯。赖妈妈被制住要害,嘶声尖叫,身不由已地向旁边仰倒。
郑文颍就好像是把自己身上的一层厚棉被掀开一样,把赖妈妈推到一旁,轻轻松松地跳了起来。
男子仍然双手握住赖妈妈的双臂,赖妈妈拚命挣扎,活蹦乱跳,男子不敢松手。
郑文颍侧着头看着,想了想,随即走到赖妈妈的身旁,扯下她的腰带,紧紧地捆绑住赖妈妈的双手,叫了一声,“好啦!”
男子松手,赖妈妈像是一条大蠕虫,在地上扭来扭去,力气用尽,却仍然大骂,只是嗓子已经哑了。
郑文颍这才转过身来,双眼正视着这名出手相救的男子,高兴地向他说道:
“勇哥,你怎么正好在这里?”
王勇也说道:“是呀,我也正想问你呢,你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