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还在跟自己说话，莫于声却忽然觉得有一股视线追着他，下意识回头，正好对上不远处怔愣望着他的白皛。

身边的肖梦羽还在叫她，她却只看到莫于声和他身边的那个姑娘。

长发飘飘，身形纤细，面容秀丽。

莫于声突然低头跟那摄影师说了句什么，那摄影师有些激动地反驳。

他看到白皛之后，就注意到身前的这人拿着相机在拍她。

然后他上前两步，那摄影师正欣赏自己刚偷拍的照片，莫于声也低头看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说：“你拍她，经过她同意了吗？”

摄影师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翻，看着倒是人模人样停上相的，但这句话明显就是来找茬的：“你谁啊？那姑娘都没说话，有你开口的份？”

他站直，高了他足足一个头，“她是我们公司的人，你拍她，我可以追究你法律责任的，知道吗？”

摄影师瞬间认怂：“你，你唬谁呢？随便来个人都是你公司的？”

两人说着，白皛正好走到他们旁边，规规矩矩叫了声“教练”。

莫于声这时像是很满意她的这个称呼，低头睨了摄影师一眼，淡淡应了声。

摄影师无奈，没想到两人还真认识，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他把相机递到莫于声跟前，让他看着，然后把刚才偷拍白皛和肖梦羽的照片一张一张都删掉了。

“行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走了？”

“……”也没逼他删啊。

白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那人像吃了个苍蝇的表情也能猜到，莫于声又把人给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