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瑶应该没那么简单,她应该早就准备好了。
他脑海中又回荡起公孙夕月昏迷之前说的那句话:你真的不简单啊。
她说祁玉瑶不简单,到底是什么意思?
……
山底。
祁洛城尸骨保存尚好,之所以这些天来来往往人没发现,就是因为清宛少主在尸骨周围下了禁,与闻人卿那道类似,旁人看不到。
且在昨晚无人察觉之时,她又回来解禁,并且装出一副受了极度惊吓的样子跑回了山顶。
云忘忧看见地上那一滩血迹和血泊之中的骨头,眸色一震!
“呕!凭几个骨头和一滩血液,怎么能判断出他是祁洛城啊!”
“不,你感受一下,那尸骨上的灵气确实是祁公子的。”
“恶心巴拉的,看也看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云忘忧微微皱眉,看向祁玉瑶,“清宛少主,凭这些,你如何断定是我杀了他?”
说话时,她眉眼间快速闪过一丝不忍。
这祁洛城,死的未免太惨。
连具尸体都没有,这回去后,他爹娘得多伤心啊。
“呵,云忘忧,你现在还嘴硬呢?既然你不信本少主说的话,那你便去试试看那摊血迹中,有什么异样吧!”
说罢,在众人察觉不到的角度,清宛少主眸中闪过一丝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