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虑临走之际,白柯递给了顾虑好几瓶止痛药与其他针对于顾虑身体的药。
顾虑脸极臭,不好气的接了过去。
白柯拦了一辆出租车。
付好钱,看着顾虑上了车。
直到车完全的消失在白柯的眼前,白柯才回去。
看了一眼顾非,在自己的岗位上孜孜不倦的上着班。
顾虑看着手上的药。
清秀的眉微微蹙起,不怎么舒坦的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我成药罐子了。”
顾虑想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被家里人当做头号保护的对象。
之前是她哥,现在变成了白柯。
她未来的嫂子。
可是,这并不代表就是说她就必须成为药罐子。
顾虑愣了神,直到到达了俱乐部。
在司机的呼叫声中,顾虑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的顾虑第一件事想的不是手上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的药。
而是俱乐部的训练基地。
当她的脚踩在这片脚地的时候,她的心就在不断的沸腾着,似乎快要爆裂了一般。
无法逃脱,只好被牢牢锁住。
顾虑下了车,目光落在了俱乐部上高高的几个字上面“king”
五个大字张扬而华丽。就像是上位者在对他们的嘲讽与嘲笑。
顾虑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上的药轻轻一举,掏出了平常用的两瓶药,其他的如往常一般,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