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直特别不好意思。
“哦,对对对,事涉王公子的安危,哎呀,这些日子忙坏了,幸亏有你老戴记着,要不然日后见了我家二哥,还真不知道如何跟他交代……
对了,老戴,怎么样探查出什么线索来了吗?”
戴捕头听着,心里这才顺当点,不过一提起那个半掩门,不由得嘿嘿一笑。
原来,他昨天晚上过去的,正是人家开门“做买卖”的时间,戴捕头一去,对方老热情了,弄得老戴这种长期离家的中年老光棍不上不下的。
然后等戴捕头一表明来意,对方立刻冷了脸,还破口大骂,说什么我哪知道那个死鬼哪去了,说好了回老家就带我一起走,结果提上裤子就跑了,三四年啊,天天就用这言语糊弄老娘,老娘也是信了他的邪!等着盼着,等他念完了国子监跟他一起回老家,结果,个死鬼考完之后再我这显摆了一通字帖,就再也没有来过,你找他?老娘还找他呢?!
戴捕头一听,得,费了半天劲,她也不知道,刚要走,对方却不干,非要戴捕头留下点钱,不留不行,还说什么为了招待他都没来得及去张罗买卖,今天戴捕头要是不留钱,她明天就没饭吃了……戴捕头也没办法,到底是留了钱才走了的……
谢直听了以后,顿时满脸黑线,你他么没线索跟我说个啥?啥意思,这是看着我要走了,以后不能带着你们赚钱了,想让我把昨天晚上的“费用”给你报销一下?我特么脑袋这么那么大呢!?谁知道你昨天晚上是给人家赏钱了还是“接受服务”了?
戴捕头一见谢直黑了脸,顿时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
“启禀少府,不是您想的那么回事,昨天一夜,虽然没有找到关于王公子的线索,不过在下也从其中发现了一个疑点……”
“疑点?什么疑点?”
原来,戴捕头昨天离开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半掩门这种买卖,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又不用交税啥的,当真是无本万利啊,按道理说,这位半掩门跟王公子来来去去地保持了三四年的关系,无论如何也能积蓄下不少的钱财,就算王公子突然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