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无殇感觉到一道火热的目光，转过头去，刚好对上了慕问灵的眼睛。

那双眼睛跟他见过的眼睛都不一样，别人的眼睛里，永远不会有和她一样的光。

“你……干什么？”玄无殇囧道。

“我干什么？我看你穿衣服啊。”慕问灵丝毫不掩饰她的想法。

“无耻！”玄无殇都已经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话了。在他的印象里，女人永远都要安分守己，贞洁第一，而且还特别容易哭。

眼前的这个女子，大胆，率直，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死也不相信她是个女的。

“我无耻？”慕问灵脸上掠过一抹红云，“你自己勾引别人诶好不好，穿衣服不回去房间里穿你在这里穿什么意思？”

玄无殇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只好把外衣披上，对她说道：“你还要不要离开绝谷了？”

“绝谷？！”慕问灵惊呼出声，“这里是绝谷？”

玄无殇听出了慕问灵的惊骇，“怎么了？不行吗？”

“那那那那那你就是……玄无殇？”慕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刚刚她到底是为什么要犯贱……

“怎么了？”听到慕问灵不可置信的声音，玄无殇眼神冰冷，语气嘲讽道：“很惊讶是不是？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疯子。”

“那巧了。”慕问灵不好意思的搔搔后脑勺，“站在你面前的也是个疯子，我们还有点缘分啊……”

“是吗？”玄无殇只以为她是讨好自己。

他虽然传闻是个疯子，但是她母亲权高位重，讨好他的人数不胜数。他可不是真的疯子，他的眼睛，看得见那些人肮脏的内心。除了眼前的少女外。

听见玄无殇应了，慕问灵连连点头，“是是是。”

在她还没有将慕家的麻烦除去，取得地位之时，还不想得罪玄家这个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