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堂弟,兄长我为你引见引见。”,刘剑是向着自家堂弟道,说完又是当头领着刘飞走来,是从石头大哥起,逐一为其引见。
一番引见,那通体黑衣的刺客刘飞自然是冲着堂兄面子,一一抱剑拱手为礼了,却是介绍到王猛之时,那刘飞是嘴角扯了扯的向着王猛抱剑拱手,说来道:“原来这次福州府苏家小少爷雇杀之人,竟然是我堂兄兄弟,这位小兄弟,真是失礼失礼。”
“兄长多礼了,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先前兄长只是不知其故罢了,既然缘来逢上,天色又是不早,不如去愚弟我的府上饮些水酒如何?”王猛忙是推却歉意,又是来邀赴宴道。
那刘飞才是一怔之际,其堂兄刘剑已是一把揽过他肩头,是拥着向山下行去了。瞧着两人关系,却甚亲密的样子。
见这自家堂兄有意,深知其脾性的刘飞,便是晓得推之不过了,也是一提利剑爽朗笑道:“好!正要与几位喝个痛快!”
永泰县郊,是戏帮戏院正厅里,此时已是烛火点着,灯笼高挂,夜色已深了起来。在这正厅中央大方黄花梨厚木桌上,正是摆放着七大碗八大碟子,更有两壶琼浆玉液,壶上更是鎏金烤制着醉梦生三字。
有刘剑这位堂兄面子,那刺客刘飞却是并无见外之意。想来刘剑方才青年,那刘飞也不过只是比其堂兄小得两岁罢了,俱是青年之人。是座上石头大哥、刘剑、刘飞、王猛四人,虽然初识,倒也无甚太多规矩的把酒言欢。
酒酣耳热之际,王猛才是乘着八分酒劲说道:“那徽宗道君皇帝,不为经世济民一方,却只一心想着求道,长生不老。嗯,说来惭愧,中却也有我这戏帮曲词一份子。其所用的奸臣,像蔡京、王黼等人,也只是专帮其搜刮民脂民膏的无耻之徒。还有那童贯、梁师成,只不过马屁太监而已;高俅、李邦彦,更是阿谀奉承作陪皇帝嫖院玩耍的浪子。方今陛下是正事不理,整日学道,更是派人四处寻觅奇花异石,戏女良词。一旦金兵近前,国朝便是束手无策。重文轻武,贪污明目,破家亡人几何?大宋虽富,只叹是并无贫民多粮。国命,必不远矣。”
“你这戏帮也是所盈颇多,获利不少,这与你不是正好?”那石头大哥是但闻王猛说完,便是一扔馋豆入嘴里嚼了两下后,是笑着说来道。
一旁刘剑也是问道:“先前密林之中兄弟你已是好一番苦心说道,却是不知用意为何?”
“刘剑兄长,你觉着我戏帮所为如何?”王猛并未即刻回答,而是反问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