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并无虚言。”舒雅凌无惧地看着他。
狭路相逢,勇者胜。她要用她的表情告诉他,她的故事是真的,没有一句假话。
“如果本王放你走,你愿意回去中国山吗?”
舒雅凌的心颤抖了一下,垂下眼眸,掩饰着眼中的绝望,“那中国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南宫辰放开了舒雅凌,再次闭上眼睛睡觉。眼睛虽然闭上了,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心里非常在意舒雅凌口中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南宫辰。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他就可以假扮成自己,闹出很多事情,甚至栽赃、陷害自己。
如此,不管那个南宫辰是真是假、是敌是友,他都要查清楚,若真有此人,他一定要找出来,杀了他,以绝后患。
第二日,大军拔营。
当绣着南字的旌旗一动,威风凛凛、整齐有序地十万大军便阔步而行。
一走便是十几日。
托了南宫辰的福,舒雅凌不用骑马,当然,她也不会骑马。
作为侍妾,坐的是南宫辰的豪华马车。
这豪华的大马车,由几块大片的酸枝制成,分外高档,酸枝板上,镶金嵌玉,四角各悬挂着一颗珠饰,熠熠生辉,豪奢得令人目瞪口呆。
马车十分宽敞,两侧各有一个窗户,可以左右推开,看见外面的景物。窗下是一张矮桌,是名贵的黄花梨木,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后方是一张用以休息的床榻。
舒雅凌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不断往后退的景色。一路上,尽是宽广的平原,不见山丘、树木。
她极目望去,只见浩浩荡荡的军队,一直绵延数十里。旗动,人动。旗停,人止。那个井然有序的场景,好不壮阔,好不威风。
从前进的方向看来,大军一直向东走,继续进攻东芜国。
不过,有一件事情非常奇怪,所谓兵贵神速,久经沙场的南宫辰没有理由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但大军却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一点都不像行军,倒像是郊游。
至于南宫辰,除了拔营的那天见过他,就再也没有看到他出现。
就连如影也说不知道他的行踪,舒雅凌觉得里面有一定有什么隐情。
而就在那一个晚上,她找到了答案。
半夜,舒雅凌已经入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沉,似乎被什么抱住了。
她吓得睁开了眼睛,几乎大叫,但却被对方以口封住了喊声。
那个触感……是南宫辰。
他吻着,啃咬着,仿佛要把舒雅凌给吞了下去。
不知怎的,舒雅凌感觉到了一股暴戾之气,甚至嗅到了一股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