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勋心生疑惑,然而下一秒却是一脸诧异地看着楚尧惊呼到:“你是要她诈死?”
楚尧皱了下眉,示意着欧阳勋小声点。
欧阳勋抿了抿嘴,心知楚尧是放心不下砚知一个人留在宫中,可宫外又用南宫彻的暗卫,但也总不能想出这么儿戏的主意吧?
见楚尧为了砚知连平日里的冷静都没有了,便好言相劝到:“你有没有想过,这之后的事怎么办?此后她就不能继续在你的身边,你该不是打算放她回西域吧?虽然比起做你的王妃,那丫头更想回西域去。”
欧阳勋这话自然是变相地给楚尧激将法。
楚尧不满地瞥了欧阳勋一眼,他的王妃怎么会让她只身一人回到西域?一切没有他在的地方,他都不放心砚知一个人!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她身上的毒未解,先带她去齐国,离了宫至少她是安全的。”楚尧淡漠地说了一声,像是心意已决。
欧阳勋见自个儿劝说不了楚尧,也只能是随他去了,既然事不关己,那他便高高挂起!
“你可真是一碰到那丫头的事,一点儿理智都没有!”欧阳勋吐槽了一声,端起了茶杯,看着那冷掉的茶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又猛地放回了桌上。
“这事就这么定了。”楚尧看欧阳勋没反驳,便直接定了下来。
然而欧阳勋却是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了楚尧,内心一阵吐槽到:本将军可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要答应你啊!
楚尧压根就不顾欧阳勋的想法,亦或者说,欧阳勋的话不过是个建议,要不要采纳那都是后话。
随即,楚尧又提起了方才吴太医所说的那糜花磷到:“你觉得那糜花磷一事可有蹊跷?”
“什么?你说那花麒麟?”欧阳勋点了点头,他也觉得纳闷,可话刚说完就遭到了楚尧的白眼,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反驳到:“哎!管它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