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对上了楚尧的视线。
楚尧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见着砚知为他慌神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一暖。
砚知见着楚尧那肿裂的伤口,手一直在抖,手里的药粉撒了一半,一大半都没有洒在伤口上,反倒是抖了一地。
这么一来,砚知更紧张了。
“不碍事的,本王不疼。”
砚知点了点头,暗自用袖子抹了把眼泪,继续为楚尧上药。
好不容易撒好了药粉,她笨拙地替他绑好了绷带,却一下子红了眼,委屈地看着楚尧,满是自责地说着:“都怪我,是我反应太迟钝了,若是跑远些就没事了,也不会害得你受伤。”
楚尧轻声一笑,右手轻覆在她的脸上,柔声说着:“是本王的错,本王兴许该让你离我近一些,早些救你就不会手上了。”
“……”砚知抿了抿嘴,自是听出了这个男人是故意在安慰着她。
可他越是如此,砚知便越是愧疚。
翌日。
自砚知受袭一事发生,楚尧便命人加备守卫王府,所有进出都必须经过陶莲的审核。
而陶涧被安排暗中调查此事。
那群黑衣人来得突然也蹊跷,当陶涧再次感到砚知和楚尧收到袭击的现场时,早已经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本王和王妃出府的事,府内可有谁知晓?”
书房内,楚尧冷着一张脸向陶涧询问到。
陶涧正纳闷着,王爷带王妃出府,完全是一时兴起,自打王妃进了王府后,出入皆有王爷陪伴。
又有谁竟然能如此清楚王妃和王爷的行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