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善良只对善良的人有用。对恶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橙星也出声道。

见所有人都不赞同的看着她，笑语忍不住委屈道：“可现在大小姐当家做主，那乔姨娘也已经受到惩罚，不会再有能力伤害到大小姐了啊！”

闻言，千雪尔只笑不语，明白笑语忠诚足够忠诚，可惜脑子始终不够灵光，尤其是在某些问题上，太过于妇人之仁。

“笑语，你觉得乔美珠母女三个可怜，是吗？”千雪尔淡淡地问道：“若是我和病好之前一样只知仁爱，你知道你们和我的今天会是怎样吗？”

“我们会被乔姨娘许配给府里最无能的小厮，而大小姐二小姐和少爷，会被乔姨娘打压，最后身败名裂。”欢歌接口道，“奴婢看得清清楚楚，乔姨娘对大小姐二小姐和少爷是仇是恨，不死不休。”

看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欢歌，都明白其中的道理，自己却是愚笨了，再见到千雪尔并没有任何怪罪她的意思，知道大小姐是爱护她的，羞愧的跪地认错：“小姐，奴婢错了，请小姐责罚！”

“有同情之心是好事，这不怪你。”千雪尔轻轻摇摇头，这一世她把所有伤害都杜绝在前面，所以在其他人眼里，乔美珠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多大实质性的伤。

谁能够理解上一世乔美珠对她们三姐弟做的事呢？

当然她不想解释，所以亦不需要其他人理解。

“只是，我只要你记住我是你主子就可以。”千雪尔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