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容梁山一哽,总觉得被他摆了一道。
“刚才,我只是手一滑,实在是抱歉,毕竟我这人不太习惯那这种文绉绉的东西,我更习惯拿枪。”容深行摆出一副败家子一样邪气的笑容,“而堂叔就不一样了,他这是明知危险而故意犯,二叔公秉公处理,深行敬佩!”
容梁山一股火气猛地凝聚起来,这张嘴巴,简直是万恶之源,把人怼得无法反驳。
他笑笑着维护面子:“原来如此,可是行儿你也太皮了,都这么大了还开你二叔公的玩笑?”
“谁让我和二叔公关系好呢?深行也只是想让二叔公多笑笑而已。”容深行眉目清明,说出来的都是无害的话。
魄力却很是不凡,还有一种自带的压迫感。
容梁山吃了瘪,在心里不停地骂着他,谁跟他关系好?胡说八道!
“既然古籍上都这么说了,我身为家主的顺位继承人,自然也要遵守。”容深行这话是说给容梁山听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今日我取不出翔龙来,也就不强求,可是,二叔公……”他冷了眼神,“来日方长,翔龙我是定要的,您可要替我好好保管着。”
容梁山背后犹如有针尖麦芒,刺得他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