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深行用牙齿咬着指间,把那黑金丝手套扯了下来,收回口袋里。
而莲花灯盏上的小荼靡,原来还呆滞地瞪着眼睛,这木盒一离开莲花座,它转瞬就闭上了眼睛,从上面摔了下来。
季无忧快步走过去,一把把它稳稳接住。
“它下来了?”容深行抬手抹了抹额头上浸出来的冷汗,观察到季无忧的动作。
季无忧把昏迷中的小荼靡放回拉链的制服里,让它好好休息,它的呼吸还有生命体征都还挺正常。
“木盒被你拿下来,荼靡就跌下来了。看来荼靡会这样,真的和这戒指脱不开干系。”
季无忧走过去蹲下,容深行则是单膝微微跪着:“这戒指的来历,恐怕没那么简单。”
“确实。”
“壁画上,那位……长乐公主,用来报复她丈夫的戒指有两枚,要是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其中的一枚。”容深行把木盒四周连起来的线用石子的边沿断开,随即露出了里面精致璀璨的金玉底座。
玉石中间的那个凹槽,正是用来放置戒指的。
经年过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竟然也不积灰。
季无忧垂眸看着那戒指,随即想到了林菀芝,如果说公主报复是用的戒指,那么林菀芝报仇用的也是戒指。
会不会她们用的是同一种?
而林菀芝,也只是复制了当初长乐公主的这个法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