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懂事以来就知道家族肩负起来的重大使命,知道父亲和两位哥哥在a国的地位,所以她从不会像其他小女孩一样,叫嚷着要哥哥陪,父亲抱。
可纵然不说,心中的思念也没有停滞过,但战区太遥远,她的思念鞭长莫及。
“你想听什么的?”
“什么什么的?”容楚眨了眨眼睛。
“就是说,奇闻异事,花边新闻,还是丰功伟绩?”季无忧一连吃了好几颗饺子,一说到这些,她就特别来劲儿。
“花边新闻?”容楚的眼眸里略有惊讶,但她还快就调整了过来,“我就听花边新闻,我大哥临去之前还光棍一个,我一定得听。”
这晚上,季无忧把能够想到的很多关于容深恒生前的事情都跟容楚说了,什么被一个医护人员的妹子给看上了,还当众表白了,容深恒当时表现得那是宠辱不惊。
却没有人知道,季无忧看见过他回了帐篷后,对着扇子直扇风。
还有其他很多很多,和容楚了解到的,和报纸上面,媒体上面报道的那个容深恒,仿佛不是同一个人,却也更有了些人情味。
说到了最后,月牙高高地悬挂在了别墅的顶尖,月色晕开了天边,两个没多大点年龄的女生,竟然泣不成声起来。
一边哭一边笑,哭笑到最后,没有人分清她们到底是在难过,还是在开心。
*
容深行这么一走,两天之内都没有再回来。
季无忧只能通过电视和网络上那些少之又少,几乎被封闭了消息的新闻来了解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