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娟摔倒了，旁边两个人暴跳如雷。那个染着奶奶灰头发的女人一边骂着“小婊子”，一边挥舞巴掌就打了下来。

小个子把地上的程娟扶起来，俩人也冲了过来。

夏暖夕急了，抓起桌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朝奶奶灰砸了过去，张晓彤又拎起了一个酒瓶子……

半个小时以后，派出所里。鼻青脸肿的夏暖夕和张晓彤并排坐着，低头不语。

一个胖墩墩的警察叔叔一脸严肃的盯着她俩录口供。

“为什么打架？”

“他们骂人……”夏暖夕小声答道。

“谁先动的手？”

张晓彤此时酒已经醒了大半，怯怯的举了举手。

警察一一记录了下来。

“幸亏是被酒吧的保安及时拦住了，要不然，你们两个女孩子，能是那三个小混混的对手吗？不就等着吃亏吗？”

夏暖夕赶紧点头：“我们知道错了……”

“你俩还是大学生？这要是让学校知道了……”

夏暖夕赶紧央求：“警察叔叔，拜托您，这事就别通知学校了好吗？我们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还不行吗？”

正说着，另外一个年轻的警察进来了，在胖叔叔耳边低语了几句。

“万幸你们两个女孩子手劲都不大，对方伤的不算重。你们赶紧打电话给家人，派人来保释吧！”

夏暖夕看了看张晓彤，后者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