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过失败案例也不是没有，手术总是有失误的，还是要看患者的身体素质等各方面指标。总体来说成功率也是可以保持在百分之八十左右的。”

“我知道了……”

清扬似乎要走，已经响起了拉开门的声音，突然，他又纠结地补了一句：“那个……鱼会得心脏病吗？”

没有声音。

青玄甚至可以想象时光脸上那微微扭曲的表情。

“谢谢，我知道了。”过了五分钟，清扬的声音低落下去，然后便响起了关门声。

青玄这才从帘子后面转出来，他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那个，刚才那位……是我的……朋友的朋友。”

“是你家人的朋友吧？”时光坐了回去，冲青玄微微一笑，“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人关心鱼的心脏病，直接下锅煮了才最正常。”

青玄愣了愣，一屁股坐在了时光的办公桌上，竟意外地有些孩子气：“是我哥的朋友。”

“哦。”时光也不生气，点点头，似恍然大悟，“那刚才他口中患心脏病的鱼，就是你哥咯……”

青玄一张脸冷冷淡淡的，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哥就不是人鱼形态了吧？跟你一样……进化或退化了。”

青玄继续点头。

时光的手指在办公桌上快速敲击着，带起一连串“叩叩”的响声。青玄低头看了一眼，突然跟着了魔一样，死死地盯着。

“那既然是人形，当成人来做手术不就没问题了。”时光收回手打了个响指，自信地看向青玄，“如果是我主刀，至少百分之九十五的几率能够成功。”

“哦……”青玄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纠结了几秒，问道，“你，愿意帮我哥吗?”

“当然愿意。”时光耸耸肩，有些满不在乎的随意之味，“毕竟我们这大半年的都在一个屋檐下，没有感情，也有交情不是。”

“有的。”青玄却认真起来，看着时光很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感情，我们有的。”

时光愣了愣，微微笑了笑：“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