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书房的门突然开了,白苏记不得是什么原因让她撑起身子,好奇的往窗外忘了过去。
意外的她看到了云枯折的脸。
云枯折大概被先生训了,脸很臭。白苏望了一眼,就被教书先生发现了,先生本就气恼沐靖不乖乖读书。
现在连个书童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气急败坏的先生立刻将白苏给轰出教室。
白苏当即满脸笑容的答到:“得令。”利索的从书房退出。
在窗口目睹一切的云枯折从鼻孔发出一声噗笑。很看不起白苏的样子。
白苏劝自己:“我是个现代人,到底活了二十多岁,别跟一个十岁的小屁孩计较。”
“这脾气可大了。”云枯折堵住白苏前进的路:“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这伴读说好听点叫伴读,说难听点就是一条狗。”
正准备从她身边过的白苏抬起头,盯着比她高一个半人头的云枯折,眼神中全是伶俐:“我到底还算是个物种,不像有些人,不人不狗,该叫什么?杂种?”
“你再说一次!”云枯折的拳头从白苏的耳边穿过。
“杂种。”白苏豪不畏惧:“杂种,杂种,重点已经说了三遍,你现在听清了吗?”
云枯折直接开踹,白苏不太灵巧的闪过,扑到他身上就开咬。
两人都是孩子,打起架来没多少花招,基本都靠肉搏。
不多时,两人身上都各种挂了点彩,云枯折凭借着虚长白苏五岁的天然优势占据上风。将白苏压到草地上,坐在白苏腰上,双手掐住白苏的脖子:“道歉,我要你道歉。”
白苏被他掐得说不上话,小手奋力的拉着云枯折掐着自己的手。
不仅是话,她连呼吸都开始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