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金吾府吗?”白苏好奇的问。
大理寺不是专门管皇室宗亲或者大案特案,就算和金吾卫办的案子有交叉,也不会大摇大摆的,将人给托到这里来。
沈昭武沉默惯了,白苏也不问他,拉起一旁金吾卫的衣袖,小声道:“你们是在给大理寺办案?”
可能上行下效,那金吾卫和苏昭武一样面无表情的崩着脸不说话。
白苏道了句无聊。
认命的被压进大理寺地牢,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昭武又领着一群人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你也因为剥皮人进来的吗?”她还没来的及查看环境,身旁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白苏看到对面牢房的满头白发的老奶奶,正坐在地上对她说话。
她的嘴唇已经干涸出裂纹,呈乌黑色。面上没有一点血色,干枯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地面。
白苏有些于心不忍,靠着牢房栅栏蹲下,偷偷的将先前藏好的水扔到了老太太旁边。
老太太抬起头,艰难的拿起水壶,倒入嘴中,半晌才对白苏说了个谢。
白苏摆手:“不用谢,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下沐十一,敢问太太怎么称呼。”
老太太,虽然落魄,举手投足之间自带大家风范,一看便知是管家的人。
“一届贱奴,无名无姓,相熟的都叫我阿甄。”
阿甄?
就是那个当年,指认自己的姑姑白太妃与人私通的阿甄。
白苏现在,立即想要将那瓶水给要回来。
对不起,食言了,三三在这里赔罪。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