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你。”寒芫荽转过头,背对着白苏。
白苏继续哼着小曲。
寒老爷已经走了,寒芫荽单薄的身体,被夜风吹的颤抖。
她不知道,爹爹会不会放弃她。没有家的庇护,等待她的结局只有一个——死。
这种既定的命运,让她惶惶不安,不停的用手拔手边的草。
“再拔就秃了。”白苏拉了下她的衣袖:“这绸子不错,款式也是今年的,绣工尚佳,是装门为宫中做刺绣的霓裳访的绣工。寒大小姐今年的夏装裁了不少吧。”
寒芫荽奋力的从白苏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袖:“不用你管。”
白苏双手抱头,枕在树干上:“感叹一下,一个侍郎家嫡亲的女儿,为何穿的如此奢华?”
寒芫荽知道了白苏是在提醒她,深纠下去很有可能扯到自己父亲贪污受贿的事。
她想给她施压,逼她承认罪行,尽早结案。
不,她就不信这么多官,没一个人审不出来真相的。
白苏你等着,只要她出去,她一定会戳穿寒胭木的双眼,让她跪在地上舔她的鞋底。
我就算暂时动不了你,也能弄倒寒胭木。一报今日之辱。
白苏笑:“寒老爷,还真宠你。”
她的目的达到了,寒芫荽眼里的怒火几乎可以喷出来。
这逗乐了白苏,她就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特别是仇人的痛苦上。
这样说来,她和寒芫荽算是同一种人。
白苏在原地愉悦的等着,金吾卫分成四组,分别守着东南西北四面,同时还在没租分出两人小队,流动性巡逻。
不过一会,外围处传来一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