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沨笑意浅浅,给禹磊也斟了一杯茶,他将茶杯往禹磊的面前推了推才又开口: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贵派中的一个弟子和我家小姐所识的故人有几分相似,想着请掌门来一问究竟,看看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却不成想,原来这人竟是禹长老之子,那便必然与我家小姐的故人不相关了。”
提到禹泽,禹磊的表情明显的僵了一下,目光里的防备溢于言表。
他的视线立刻转向慕容文柏,眸中犀利的警告不言而喻。
慕容文柏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叫他少安毋躁,禹磊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再看向沅沨,便道:“犬子自幼身体孱弱,甚少出门,若是早知能与小姐的贵友有几分相似,便也可以借故请沅公子为他诊治一二,幼时也就不用凭白遭了那些病痛。”
话倒是说的客气,但翻译白了就是:禹泽是我儿子,跟你家小姐的朋友没有关系。
沅沨也不戳破,只道:“现在也为时不晚。禹长老下次不妨带着令公子一道前来让我家小姐细细看看。若真是相似的,为公子诊一个平安脉,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能得沅公子照拂实属犬子之幸,奈何我日前才派犬子外出历练,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他也不会回来。孩子大了,总有些野性,外头天大地大,怕是乐不思蜀喽。当真可惜,可惜啊……”
“无妨。”沅沨浅浅的啜了一口茶水,淡道:“若是有缘,总会见到的。”
“正是正是。”
又在寒暄了几句,禹磊才又提出告辞。
慕容文柏看着沅沨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悦,才作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