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沨说完，才发现曌兮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茫然的问：“小姐为何这样看我？”

“沅沨，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沅沨怔了片刻，然后低头一笑，唇角带着些许苦涩，但更多的是认命似的无可奈何。

“我即要留在小姐身边，于小姐就得是个有用的人。

我虽有一身医术，但却也不敢盼着小姐玉体受损，有让我一展所长的机会。

所以，便也就只好研究些其它的东西了。

即然小姐志在江湖，而掌柜心高气傲，自然不屑将这些繁琐之事记在心上，我便只好在这个地方下功夫，让小姐觉得我是个有用的人了。

毕竟，我不能总是那个心有白莲，不谙世事的沅沨啊。

小姐身边……

又不缺累赘。”

沅沨的落寞让曌兮有一瞬间的愧疚，她是知道的，因为她的态度让沅沨很受伤。

可是爱情本来就是残忍的，她无法对沅沨予以什么回应，无论他是仅仅因为沅家的家风还是真的对她动了心，她都无法回应。

既然如此，便更该立场清晰。

柏拉图说，若爱，请深爱，如弃，请彻底，不要暧昧，伤人伤己。

曌兮自知问心无愧，可面对沅沨却终究忍不住有一丝内疚。

纤手搭了搭他的肩膀，回以一个明媚的微笑，道：“你是我和掌柜的重要的朋友，怎么会是累赘呢？别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