曌兮随手从盒子里摸了一块令牌出来,拿在手中仔细看着,和淳于陵的令牌一对比,令牌上的两只凶兽看得出同是梼杌可却形态各异。
淳于陵的令牌上,梼杌张牙舞爪,看来像是正在进攻一般。
而曌兮的令牌上,梼杌却脚踏乾坤,不可一世,犹如这世间的主宰。
而在令牌最下方,曌兮所拿的这块令牌上也赫然多了一个【顽】字。
“呦呵,运气不错啊。”北堂珵一抻脖子看了一眼曌兮手中的令牌,道:“这是梼杌堂第一任堂主的令牌,他死了以后被我回收,但是忘了单独置放,就跟其它令牌混在一起了。
承宇找我要了好几次了,我都懒得帮他找。
没想到你随手一摸就给摸出来了,真是时也,运也,命也。
好好收着吧,有了它,你就可以直接篡了承宇的位,接替他成为新一任的梼杌堂主了。
到时候再把白幼暖给干掉,取代她成为护法,你就可以见到我们魔教鼎鼎大名的流殇教主了噢。”
“我才不想见他呢。”曌兮由衷的嫌弃。
她巴不得那个流殇教主永远不要注意到她呢。
谁会想要和一个成天惦记着自己男朋友的基佬碰面啊?
避之唯恐不及好吗?!
阿珵看着北堂脸色,便觉得身心舒畅,于是玩世不恭的补了一句:“就算你不思进取,还可以用它狠敲承宇一笔啊,没有这块堂主令牌,简直就是承宇的一个心病,天天觉得有人要来篡位,都快魔怔了。你要是愿意将这块令牌给他,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