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是定情物,是在下冒犯了,小官人勿怪!”张放舟看出了对方的甜蜜神色,遂为自己的莽撞道歉。
“你说的,可是林国府那嫁给大将军的小姐吗?”忽然,张放舟旁边一个尖细的声音不急不缓的插嘴道。
那故作清高的姿态,让张放舟和小文官都是一惊。
“你是谁?”小文官柳眉倒竖,满脸戒备道。
“我是李国府的,你又是谁家的?”语气傲慢的男子穿着和张放舟一样的殿试青衫,身量微胖,却面色红润,神色倨傲,光看着气势就和张放舟这个“农夫”迥然有别。
“你是.......李国府的......谁?”小文官面色一红,想了半晌,硬声呛回道。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娃!你和林国府的将军夫人有什么瓜葛?若不是我今日在此,听了你的臭显摆,还不知道你要说出什么龌龊的丑事来。”胖男子竖眉指责道。
“你!”小文官的脸又红了一层,俊秀的眉毛一瞬皱起,双眼窘迫的不知该看哪里。
张放舟无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底暗道一声糟糕:显然,这两个世家子弟不对头儿。
张放舟虽然来自穷乡僻壤,却并不憨傻,不过他素来喜欢在外放低姿态,装的憨傻些,以便多打听些消息,少惹些是非,好好活命。
因此刚才和小文官的对话,他也不过是照旧在装傻充愣而已。
此刻,看着自己无心引发世家子弟的战局,张方舟自知身份低微不便掺和,便垂头退后两步,准备避开锋芒。
“你到底是谁家的小儿郎?报上名来。”胖书生底气十足的喝令道。
“我是谁家的还轮不着你问!”小文官虽然面色绯红,嘴上去办点不饶人。
(明日改吧,太累了!)
城郊外等着进城的商旅流民们见怪不怪的沿着城墙坐下,那里是阵法边缘的安全地带,不仅防毒,还防妖怪,好多流民甚至沿着城墙搭起破败的帐篷为家。正值乱世,城里的守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撵人。
雪娘和苏儿就不同了,贸然出现在城墙下避难,必然会引来官兵查问,倒不如等着城门开了,混入人群进城。
二女此刻躲在城外密林里,毒瘴散到此处也淡了很多。饶是如此,雪娘依然能闻到毒气中浓重的血腥味,甚至还有铁器锈腥,看来前方战事惨烈。
苏儿的面上也是一片萧索落寞,显然她也闻的到。
许久,苏儿自我安慰道:“还好,我那姐夫是东赵国的第一斗神,战力非凡,不会有问题的。”
“嗯!”雪娘淡淡答应着。
她想起了苏儿的二姐,只可惜,当时她还是个刚从雪地里捡回来的老虎娃,只知道狐狸爹当时绑了那二姐去深山里闭关除怪。眼角里只撇到过一抹淡橘色纱衣,耳边一阵细弱啜泣,那二姐便被爹领着走了。
再听说,已是十年前的旧事,大家传言她跟人跑了,如今看来,是被人类武神救走了,做了将军夫
“城门开啦!城门开啦!”远远的,雪娘听到人群在兴奋的叫嚷。
此时已是黎明,雪娘躺在树枝上,揉了揉怀里的苏儿,挣扎着起身。
方一动身,腰酸背痛全面袭来,雪娘咦呀的叹息道,手下用力,捏的狐狸吱吱乱叫!
“你倒好,躲在我怀里,我都快累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