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一日,公主告诉丹抒子,她找到让丹抒子和国师尽快拉近关系的方法了,今日是父王服药的日子,他们一起去,公主拖住妖妃,丹抒子装摆脱了公主,悄悄去炼丹房。
但是炼丹房离王的寝殿并不近,平常是闲杂人等不许入内,连日常送药材的人,都只能在外面等着。
丹抒子要说误闯,还是找个别的理由,都要看他的了。
“父王每日服药,本宫都在殿内作陪,哪有什么心情游园。”
公主说着,作出稍显生气的表情,装作是碍于国师他们都在这里,不愿与丹抒子争吵。
“父王服药是国师的事,在这里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要不你在此处待着,我近来府里闷了许久,想走走。”
丹抒子说着,就出去了,公主在廊下气的跺脚,看到国师出来,转头进了大殿。
“公主这是与驸马......”
国师看看两人,笑问。
“国师管那么多,还要管本宫的家事吗?”
公主故作不耐的说他,提裙进去,头也不回。
国师轻笑,独自去了炼丹房。
到了地方,瞟了一眼盘腿坐在蒲团上的丹抒子,“驸马光临鄙处,不知有何贵干?”
丹抒子原地转过去,看着他,“国师,我与你说的事,你忘了吗?”
国师右手食指慢慢搓着大拇指关节,笑说,“我只是一个臣子,公主的态度很明显,显然,我是不可能与公主为敌的。”
“哦?国师不敢,我敢啊。”丹抒子起身,站在国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