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跟你掰扯这个,他们为什么抓衣上云?若不是非常重要的理由,蔡年是没有胆量在凤家的喜宴上派人入府的。”凤未落的声音渐冷。
凤未晞哽了哽,“都说了,是造反的叛贼,蔡年敢上门,自然是有十足的证据,当然也有上头的旨意,不然他敢上门拿人吗?”
一个甩手放开她,又立刻抓着了另一只手臂,直接点了麻穴,“上头是谁?端木策还是皇上?”
戚戚哎哎的惨叫声,凤未落置之不理,手上更加用力,凤未晞直接摔到在地上,她身边的丫鬟跑去叫人到这会也没回来。
不过现如今的太尉府早已不是端木南云当家做主的时候,大家看到这一幕也多数都会拍手叫好,根本不会有人主动帮凤未晞传话。
“啊!痛,凤未落,你想杀了我呀,你大胆,看来你果然有反叛之心,竟然敢猜忌皇上,你简直是以下犯上,目无一切。”
“等你做了皇上的妃子再去告诉皇上我今日大胆之举吧,此刻你还在我手里,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凤未晞一直等不到救援,只能告诉凤未落,登州府府尹常海查抄了一水间后面的一处院子,发现了私造的兵器,顺藤摸瓜发现这间院子原本就是在衣上云的手中,只是用了一个中间人过户,而衣上云又聚众在南境月亮河那里与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交手,结果错杀了正要返回南越的南越送亲使团,此等大逆之罪,死十次都难以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