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柳太医声称七日之后便为长公主殿下解毒,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属下担心……”萧然小心地看着逸王,又看了成安一眼。
成安想了下道:“王爷放心,属下已经命人提早布控,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夏侯翀逸略略点头,视线掠过书案上挂着的凤未落的画像,那画像是他刻意放在那里,凤临川看到之后果然神色有异,不过他没有问出口,逸王也没有拆穿。
有时候只是匆匆一瞥,远比循循善诱要有效的多。
凤临川是极其聪明之人,他只要看到一点,便会推断出他想要他知道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便由他自己去做了。
夏侯翀逸不可能用身份去逼问凤临川真相,即便凤临川已经是他的心腹,他也不可能要求凤临川说出凤太尉严令不许外泄的事情。
上位者若是一味的用强权要求属下,那很难有下属死心塌地,即使在等级森严的大夏王朝,这种威严也只适用于一般人,对于凤临川这样身份,将来又是他肱骨心腹良将之人,必然是要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才行。
更何况凤太尉一直是他与端木策拉拢之人,凤临川作为他的长子其中的作用自然是举足轻重。
是以,他现在不想让凤临川去做选择,让他遵从内心,所以若非必要,他是不会召见凤临川的。
然而,夏侯翀逸得到这个结果还是十分震惊,心中却多了几分欣喜,蓦然又想到七年前在宫中的宴会上,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打碎了琉璃飞盏,还强词夺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