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方才已经破除了第一个机关,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他们二人同时落入地牢这方寸之地。
“你没受伤吧?”夏侯翀逸扶着凤未落的肩膀,气息有些不稳,若不是他方才一下子晃神,倒不至于两个人一起落入这地牢之中。
凤未落也有些尴尬,借着整理衣衫稍微侧了下身,“还好,我没事,现在我们怎么办?你说会不会已经惊动了北燕人?”
“应该不会,”夏侯翀逸抚着地牢里的木质墙壁,侧耳细听着动静,“否则不会这么久都没有一点动静。”
“可是这里一眼就能看完,根本没有可能从里面打开机关,时间久了,一定会被发现的。”凤未落神色越来越忧郁。
“嘘!”夏侯翀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来听。”
凤未落不明所以,却也照做,侧耳帖在木质墙壁上,刚好与他四目相对,似乎都能闻到他清冽的气息,二人同时一怔,又各自错开目光。
只是这种气息似乎有些熟悉,又说不出来,凤未落闭目摒弃一切杂念,仔细听着外面细微的声响。
当她听到几个合槽之声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却又心生疑虑。
夏侯翀逸的意思很明显,根据外面机关移动所发出的细微声响,判断破解地牢的机关,然后通过内功隔空穿透墙壁推动机关。
让凤未落心生疑虑的是她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真实的伸手,可看他的样子似乎对她很熟悉,熟悉到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