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放过我不好吗？如果你是觉得好玩的话，那我也认了，毕竟我是斗不过你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你是一手遮天的撒旦。”

白沐夏面无表情地看着夜凌宸，一下子说了好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

这些话，早就在她的心里积压了好久。

或许是夜凌宸刚刚的那些话刺激到了她吧，让她一下子就爆发了，本来她都没想过要说。

白沐夏虽然从小就是穷人，但她的性子就是十分倔强的，学不会服软，之前对夜凌宸的态度，她是在勉强自己，这样的勉强让她觉得很难受，很不舒服。

夜凌宸黑眸里迸射出一道戾气，浑身犹如被一层冰霜覆盖，额头青筋凸爆，死死握紧的拳头发出一些声响，可怖至极。

现在的他，就跟来自地狱里的撒旦无异，也算是对得起世人对他的称谓。

“白、沐、夏！”

他目光盯着白沐夏，一字一顿地挤出了这几个字，咬牙切齿的，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幽幽地开口道，“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却还活着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白沐夏的大脑轰地一阵空白，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夜凌宸的话随之闯入了她的大脑，不断循环。

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却还活着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他跟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