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和贾云惊对视了一眼,他不吱声还真忘了旁边还有这个人。
二人来到李朝臣面前。
李朝臣撇了一眼二人,现在自己和这小经子已经没什么瓜葛了,和这位小鸡子更是一面之缘,八竿子打不着得关系,一股威严自出:“你们过来有何事?”
田鸡问道:“你通缉令多少钱?”
“哼哼……我乃内官之长!如果不是今日事败,我就是皇上了!谁敢通缉我?!”李朝臣依旧打心里有一股高傲。
“哦……那就好!”田鸡吐了口吐沫,擦了擦手,免得一会手滑,“记得你踹过我一脚。”
贾云惊刚刚丧偶,内心很不平静,也急需安慰,咬着牙,把手指掰的叭叭响。
李朝臣已经有了预感,警觉起来,喝斥道:“你们要干什么?!”
“没事,借陛下一用!”
“嗷!嗷!………”李朝臣的惨叫声在整个宝贤宫上空飘荡。
棒子猛戳、拳头狠砸、蹦起来跺、头顶牙咬,一阵猛干………
良久之后……
“不……不要再打啦!”李朝臣满脸是血,近乎在哀求。
二人也打的累了,田鸡见贾云惊似乎已经变得精神抖擞,一阵开心,抱住贾云惊喜道:“月经,你终于恢复正常了!”
“嗯!”贾云惊点了点头,指着李朝臣,“我已经明白了!我们这样打他,他都没死,野樱桃也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我一定要找到她!”又蹲下身一只手扶住李朝臣的肩,“谢谢!”
“尼!玛!逼!”李朝臣怀着深深的怨念小声回骂了一句。
“嗯!我们先暂且先抬了这个魏忠贤,钱是一般多的!等将来有机会再去搞野樱桃!”田鸡从李朝臣身上解下来腰带,将魏忠贤捆了个结结实实。
魏忠贤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隔死不远了,只能任凭二人摆弄。
恰巧那红漆大箱也在旁边,为了避人耳目,二人先抬了魏忠贤往那个红漆大箱子里一丢,又用红布扎牢,用抬尸棒穿了。
两人一人一端,挑着推开了宝贤宫的宫门。
终于把两大太监一阵暴打,打的满头大汗,真是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