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要是为李诀辩解,父皇只会越发看李诀不顺眼。
在爱女面前提别的女人,南宫谨有几分不乐意,喝了杯酒缓了缓,自然的丢开了话题。
“八年前年她将你关进地窖的事,去年她推你入水的事,父皇知道,因为没有严惩她,你冷了心。”南宫谨的手轻轻落在云蔷头上,“可蔷儿你是否想过,我若严查,她可以推人出来顶罪,可以咬定自己是失手……蔷儿,她一日是我妹妹的身份,除了谋逆,我如何也不可能光明正大要她性命的。”
“所以……不如交给你。我把你当成皇子教了这么多年,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父皇如何放心你离开北宫?只我不曾想到,你会以为我在意她,一次一次,事到临头又将她放过。”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谨面色严肃,
其实内心里有几分掩不住的得意。——他闺女在意他。
又有丢不开的几分心酸。——他闺女误解他。
此事细想越发伤感,且往事不可追,云蔷叹息一声不愿再提,只问道:“父皇为何要将我当成皇子来教呢?”
南宫谨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教公主。”
“……”云蔷一本正经的沉默,“父皇不愿意回答的,想必是母亲的嘱托了。正好,说完了南宫谨的事,也该说说母亲的了。”
南宫谨颔首:“事到如今,能说的我也不再瞒你,不能说的,你也不要逼问。”
云蔷听话点头,乖巧的为父亲斟酒,然而一开口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父皇,母亲是因为我才会早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