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女人就是助纣为虐的伥鬼。
“钱我会给她的。”童秀笑容浅淡,眼神却锋利无比,“但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拿了。”
李曼期待地看着童秀。
童秀淡淡道:“上一次抽奖仪式上,那个得到了三十万红旗汽车,当场捐掉的男人这段时间不就一直在找衫然基金会的麻烦,想捞到一笔钱吗?”
“等这女人拿到了钱,立刻通知他。”
李曼眼前一亮,立即答应:“我知道了。”
那男人是个泼皮无赖,这段时间不仅找了衫然公益组织麻烦,还找了妹儿瓜子几次麻烦,简直和个牛皮似的,又难缠又令人厌恶。
若不是季和平将他修理了一顿,他恐怕这会儿还在妹儿瓜子门口躺着呢。
让他去和这衫然公益组织的人狗咬狗吧。虽然不能咬死郑军衫,也足够恶心他们一把了。看最后是谁一嘴的毛。
“走,我们去看看简文斌。”童秀站起身,对李曼道,“你去开车,我去把我新熬的皮蛋瘦弱粥带上。”
简文斌这两天在医院彻底检查过了一遍。医院给出的结果确定了是镉中毒,幸亏发现得早,肾脏只是轻微损伤,好好休息一两年就没事了。
这段时间童秀一直在亲手给他做菜养身体。
也因为简文斌差点被她连累着害了,童秀这段时间心情一直都不好,心里对郑军衫是恨了个彻底。
李曼将车开过来了。
童秀拎着白瓷保温盒,装着皮蛋瘦肉粥,上了车。这是童秀为了方便办公买的,一辆普通红旗汽车,2.6万。
看着童秀脸色仍不好,李曼安慰道:“小姐,您不是已经让那女人给了郑军衫那香包吗?她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童秀有心想培养李曼,摇头道:“不是香包。”
她确实打算利用那中年女人让郑军衫完蛋。但招数却不在那香包上。那香包就是一个普通的香包,里面装得是普通的草料。
这是一个虚招。
郑军衫为人多疑。在自己和她斗得你死我活的关头,衫然基金会的人突然造访,她心里一定会起疑的。
必须有一个东西
来引开她的注意。
这就是香包。
她的真正杀招是那中年女人穿的鞋。那上面经过她的处理,鞋底沾着很多已经被跑得发了芽的狗牙根的种子。
这种种子细小如沙粒,黏在鞋底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且生命力极顽强,只要遇上土壤就能发芽。
郑军衫家住的高档小区,正好绿化做得不错,门口有一大片草坪。这一次,她特意让那女人走得草坪。
最重要的是,狗牙根植株细小,就是最普通的野草的样子,隐藏在草坪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又有谁会想到去检查一个客人的鞋底呢?
上辈子,她读过一些名人传记。其中就有关于郑军衫的,当时她的头衔是——著名化学家。书里曾经提到,她有哮喘,且对粉和一些植物过敏。只要碰上一丁点,立刻就能引发哮喘,要是没预防很可能致命。
她的目标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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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