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能被称之为脸,因为除了那双细小的眼晴让人能猜出他是个人外,其余的部分只会让人惊恐的失声尖叫“怪物”。
因为这是一张让人己无法用语言和笔墨所能形容的恐怖。
此时、只余那双几乎闭合的眼皮费力的望向冷夜。
他眼中的坚定和无悔,冷夜看不到。但多年的默契已让她们之间无需语言的勾通,仅凭对方一个细微的肢体动做,就能领略到对方的意图。
“鬼仆、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生死陪伴。谢谢你、让我在死亡线上从不曾感到过孤单。今日就让我俩携手同生共死,纵然我们无法从海盗手中求生、也断然要让这蔚蓝的海面上为我俩而掀起腥风血雨。”
屹立在艇头的冷夜,冷冷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两个黑点。
“鬼仆、你准备好了吗?跳。”
“轰”, 随着一声巨响,快艇以势不可挡之速,飞快的撞上了那被铁皮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船身。
“妈的、快稳住船身,这是他妈的,那个疯子干的事。保持戒备,快去通知船长。”
桑川愤怒的站在船头,查视着海面。
【妈的、刚才大副才通报有一个不明物体正快速的向他们驶来。他才站上船头,还没来的及用望远镜探视呢,就他妈的差点被撞下海。这要是让他逮到是那个狗杂种干的,老子非把他的皮剥下来当船帆不可。】
桑川气急败坏的站在甲板上,怒视着那被众兄弟以水泄不通之势团团围困住的血染的女人,再看看对面船上同样被水泄不通围困住的侏儒。
看着那随着二人衣角滴落下的血珠,气红了眼的桑川恨不得立马上前撕了二人。
【那不停滴落的血珠,可都是兄弟们的血啊。他妈的、老子做了一辈子的海盗,像这样恐怖的疯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就他妈的一个女人和一个侏儒,却让他两艘船上的兄弟灭了一半。如果海上警察都像他俩一样不要命,老子海盗也别做了,还是趁早回去种罂/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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