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我说,一松手就觉得脸上有一种湿湿的感觉在蠕动,就知道那是脸上的血流出来了。工友也吃了一惊,赶紧把自己的手套放在地上用手镐敲烂,撕开后敷在我的脸上,让我去找班长。
“你咋着呢?能干么?能干就干,或者调一下活,不能干就上罐走!”班长说。
我想了一下,现在上罐又能到哪里去呢?脸上麻木地疼,挪开手看看,脸上的血似乎也流的不那么很了,就咬咬牙让班长给我调一下工种,留了下来,不过不能去灌浆了,因为那地方热,会出汗,汗水浸到伤口会更疼。
就这样我在井下搬砖,和灰浆,顶着木疼的脸坚持到了下班。
真是倒霉!
洗过澡后,我在澡堂把我的脸照了一张照片,然后发到了朋友圈。伤口有两指那么宽,虽不大但是深度也够怕人的。
下班后我在工友劝说下,去了一家诊所去处理伤口。诊所的医生一再建议我缝几针。我听到缝针就害怕,最后用碘伏处理了一下,贴了一张创可贴就回家了。
我没有给儿子做饭,但是我在回家时给儿子买了几根油条,然后就睡了。到了晚上我的脸仍然是木木地疼,只好决定再休息一班。
唉,这算什么事啊!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