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准确的说应该是副队长躺在被窝里,指导我找这个那个领导,于是我又开始了艰难的历程。有的领导签字,有的不签字,有的还打官腔——气死我了。强烈的屈辱感由此而生,甚至产生了这个矿不能干的念头。
下窑当矿工,还是个出力的工作?办个入职手续,怎么就这么难呢?
终于到了安监科,要填一张培训的考试卷,一个嘴上没毛的年轻人告诉我,那个什么领导不在,出差了,要我明天再来。
他妈的。我暗暗骂了一句,跟躺在被窝里的副队长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回家了。
喝点酒——生气哟。
哦,对了,我还根据那个副队长的建议照了一张相,说办理什么证,说好只要两元钱,结果那个照相的女老板硬要了我五元钱,我的心呢,难受透了。
这种心情,还能干什么呢?
面对电脑,我什么都没有心思干,感觉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