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报工了,你呢,送孩子上学的么?”我问。
“嗯,就你们班这两天真是倒霉,你砸住脚了,还有一个伙计挤住手了,都在家歇着呢?”他说。
“你没有听说我们矿最近什么时间开工么?”我问。
“没有,原来说今天来矿上检查验收呢,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来,说今天是星期天,要等到下星期三才来呢,谁也不知道人家来不来。你的脚怎么样了?”他问。
“正吃着药呢。你看现在还流着脓呢。可疼呀,就是最近想输点水看看。”我说。
“那肯定老疼,你现在还是在原来的班么?”他问。
“嗯,你给我们班长说一下叫他还得给我送工分。”我说。
“行!!!”副队长痛快地答复了,其实我给副队长说了这么多就是要他的这句话。看到队长这么爽快,我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就又和他寒暄了几句,骑上车走了。
回到家我又和孩子到阳脑地里种了花生,才把孩子送到了午托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实在不想再做饭,就在街上买了一个烧饼夹串,回家喝点白开水,这也算是一顿饭了。
光棍汉么,苦啊-----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