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说地他不租了,原来他接手的时候这块地就是煤场,他根本就没有垫石渣,更何况人家也没有说什么复耕的事情,他不能管这件事,让我们找当初给我们签合同的那个人。但是那个人我们现在也联系不上了,只好算了。
“就你们那块地的石渣,找个铲车清出去至少得十万元,那个老板又不租了,他会掏这个钱不会呢?问题是你们清理出去的石渣倒到那里呢?”我们村的那个人问我们。我们还真的说不上来。来时的豪情万丈顿时变成了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们几个就商量着怎么办?我只是听没有说话。
“你说怎么办?”有人问我。
“你们尽管商量好了,商量好给我说一声就行了,我随你们的便。”我笑着说。然后把乡亲借给我的伞还给了人家就回家了。
今天下午到矿上刷考勤的时候,见到矿上的停车场里冷冷清清的,可见矿上还是没有开工,这是我感到很失落。
我的脚今天还是疼,好像已经感染化脓了,到村诊所取药,希望我的脚能快点好起来。
下午孩子的午托部的老师打来电话说别的孩子都交了钱,问我什么时间方便能交上。我答应到下月二十号开工资的时候就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