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理解恒星精或者中子星生命的存在方式。
但可以试试从对方出生或者说生成方式上,略窥一些可窥的端倪。
想要把别人家孩子拐去卖了,不知己不知彼那怎么行!然而锐哥历来都坚持一条安全性有保障的铁律:绝不偷窥不能偷窥的对象。
这样就产生了内部逻辑冲突――不偷窥不足以知己知彼;不知己不知彼便寸步难行;不行动起来便难免变成咸鱼任人揉捏。
面对如此两难处境,一直以来锐哥的解决之道都是多做浅层观察、绝不深究。
深究会出事儿!浮于表面的观察又不够可靠,很容易被表象所欺骗。那要怎么办呢?质量不够就用数量来弥补吧――当观察基数足够大数量观察面积足够宽广可供比对的对象足够多时,即便只是流于表面的观察,也能得到宏观意义上的正确保证了。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俗话所常说的你可以骗人一事一时,不可能在事情上骗人一辈子。
总之锐哥就是靠这么一种态度活到现在的。
此刻他对水滴子兄弟以及女老师一伙儿充满不信任感却又不便提出深刻尖锐的质疑。那么扩大观察面积,建立起全面覆盖对方一整个户口本的整体宏观认知,这无疑是既积极且不失稳妥的态度。
结果……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小a终于抢答了一次:“哼!”
很明显这是个“白痴我懒得跟你解释”的超简化表达式。
小a之前似乎为自己言多有失感到惭愧,现在变得来惜语如金。
小b显然就毫无惭愧之心,依旧blabla地加以叽叽歪歪:“我们又不是哺乳动物哪需要什么妈妈。所谓妈妈或者母亲这一类的概念,所指的难道不是哺乳动物怀孕喂奶的那一套模板吗?所以我们没妈妈。因为不需要被怀胎更不需要喝奶当然也就不需要妈妈的存在。”
“所以你们其实是之前那位的克隆体?那就不该喊爸爸。克隆体该算作本体的孪生兄弟才对吧?”锐哥觉得没必要抬杠,没妈妈其实也蛮好,这样就不用顾虑欺负小孩子的良心疼问题了。
于是小a又说话了:“不是克隆!不是复制!是与父本截然不同的新个体,所以我们的确是爸爸的孩子!”
这话锐哥就不爱听了!
原本不想当杠精的!小a不出来冒泡还好。一旦小a发了言,锐哥就感觉非得杠它一下不可!这小a好像是个天生的嘲讽体。
“等等!我捋一下啊!如果跟父本完全一样那就是复本克隆体无疑,这一点没争议对吧?”
小a原地转了半圈表达出类似点头的意思。小b难得的没有掺活。
女老师和吉祥谦信似乎私下做着什么别的沟通,对这边的动静并意。
“所以你们俩跟你们那位爸爸不一样是吧?”
小a再一次转半圈。点头
“那么我可以问问吗?那些不一样的元素――或者说成分、基因、信息、源代码什么的,究竟是怎么混进来的呢?如果有妈妈就好理解了!没有妈妈你们是如何做到与爸爸有所不同的呢?”
锐哥满以为这会是道难题能把对面俩小儿给难住。岂料小a异常麻利地又转了一圈。
这次不是半圈而是一整圈。
转速也加快了更多。
姿态还显得还更平稳更轻盈更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