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多好，就不清楚了。

反正她知道，这次顾禹出演是零片酬的。

能做到这一点，那都不是一般的交情。

“嗨，我们俩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他小时候尿床怕被他妈揍，就非说是我尿的，害的我没少挨打。”

陈导喝的有点多了，聊的又高兴。

顿时就口无遮拦起来。

“闭嘴！”原本一直没说话的顾禹听了这些，那叫一个尴尬。“你别信他，就是他自己尿的！”

“噗嗤。”

陈导的醉话，舒雪霏本来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顾禹居然真的解释，还真的有些意外。

而且……他怎么也无法和尿床这种事连到一起吧。

舒雪霏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怎么办，她好想笑。

“顾大哥，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那就好。”

顾禹的脸色总算好点了。

“那……到底是谁尿的？”

“你！”

“哈哈哈，顾大哥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舒雪霏再也忍不住，因为自己的恶作剧大笑起来。

等闹够了，陈导的酒也醒了一半。

顾禹大概是怕他再乱说话，帮舒雪霏叫了辆车之后，就送陈导回家去了。

……

《青莲》这种小成本的文艺片，在经费上本来就不宽裕。

而且，行业里也有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别想指望着文艺片赚钱。

基本上就是个情怀，奔着得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