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叹息,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她呜咽着哭出声,直喊疼,席靳言揉了揉眉心,不由说到。
“那是心理作用。”
“不,是真的。”洛烟立即反驳,脸上凄惨一片,“和生孩子时一样疼。”
这能和生孩子比?
席靳言有些狐疑,压着她肩膀,笔直的盯着她眼睛,“没骗我?”
“真的!”她是真感觉疼,那次在监狱里生席宝贝的时候,她就已经疼晕了过去,还有四年前那一次,她也是疼晕了,真不是她骗人。
席靳言,“……”
“每个人对疼痛的耐受度都不一样,你太敏感了。”
怪他命也不好。
洛烟哼哼唧唧的不乐意,说他言而无信,什么重承诺,结果都是骗人的。
她在埋怨的说,他一言不发的开车,开着开着车,就听她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扭头一看,就见她歪着头睡着了,席靳言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然后继续开车。
其实,不管是清醒的洛烟还是醉酒的洛烟,都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就算疼她也只会忍着,不会让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可谁让对方是席靳言呢?
早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就习惯了在他面前做真正的自己,疼?哼哼,一点点都不可以,反正他说会包容自己一切任性不是?
到达别墅的时候,洛烟已经睡的昏天黑地了,不忍心将她弄醒,席靳言小心翼翼的把她安置在床上,自己转身去浴室淋一会儿,擦拭干净才拥着她入睡。
翌日清晨,洛烟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起身,感觉身上特别乏力,还没等她头脑清晰一点,席靳言就推门而入。
“下来吃饭。”
“哦!”洛烟迷糊的回到,刚翻开被子一角,‘轰!’的一下,瞬间脸色爆红,她、她的衣服呢?
“我衣服呢?”洛烟木着一张脸问到,席靳言一挑眉,嘴角勾起,“你自己非得要脱,我哪能拦得住啊!”
什、什么!
洛烟表情惊恐,结结巴巴的开口问他,“我为、为什么非要脱?”
“我又怎么可能清楚。”
席靳言一脸无辜,他也是今早上才发现的,没想到喝醉酒的洛烟是这个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