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家里的贵重物品也没有丢失,不是入室抢劫。”
丁艋山肯定了他的话,回答道。
“你怎么不直接说是‘熟人’?”
战景砚反问。
他虽然眼睛始终不曾看过丁艋山的反向,手中吃饭的动作也并未因为谈话而停下,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叫丁艋山背脊狠狠地颤了一下,只感觉周遭的温度一下降到了零点。
一直默默听着他们之间对话的苏恬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狠狠怔了下,她诧异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战景砚,“熟、熟人?”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熟人犯案吗?
可……谁会做这种事情?
战家的人?
不,不会。
战家现在已经承认了战景砚继承人的身份,而且战母本身也一直住在别院,根本没有想过要进入战家,他们没有理由要这么做?
那这个“熟人”会是谁?
“景、景砚,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她疑惑地问。
“你多吃一点。”
战景砚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那样子好像真的只是平常和她在家的寻常用餐一般。
但丁艋山却并没有感觉到气氛轻松了多少,反而愈发觉得压抑了,他沉吟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
“虽然对方做的很谨慎,但……我们在小区前的两条街的街口看到了……看到了娄梓芸的车从那里经过。虽然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去了老夫人家里,但是……从她出现到离开,时间点上……上很吻合……”
他结结巴巴,犹犹豫豫,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把这一番话说完的。
事实上,在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愣了好久,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件事情竟然会是娄梓芸做的。
她有什么理由呢?
她一直都爱着战景砚,可以说为了战景砚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这几年来,她更是对战母照顾有加,比战景砚这个儿子都要更频繁地去探望战母,她有什么理由突然做出伤害战母的事情?
这实在……说不过去……
“你说什么?娄梓芸?”
苏恬猛地一下睁大了眼睛,手中的筷子也因为失神而掉到了地上,“啪嗒——”地发出了两声脆响。
怎么会?
她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中医馆见到战母时,她还因为娄梓芸对战母的态度而惊讶了好一阵。
她对战母是那样的关心体贴。
她更记得战景砚第一次带她去拜访战母的时候,她更是一口一个“梓芸”,甚至一度还让她嫉妒了一阵子——虽然很快,这样的嫉妒就因为战母改口叫她“恬恬”而消失了,但这也足矣说明了战母同娄梓芸两人多
么亲近。
饶是她极度讨厌娄梓芸,她也没有办法相信她会是那个伤害战母的人。
“丁特助,你确定你没有弄错吗?你真的确定是娄梓芸?”
她不能相信地问道。
“还不能完全肯定,但……”
丁艋山说着,犹豫地看了战景砚一眼,还是选择将后面的半句话咽了回去。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本章完)